被“丁克”的痛
“无法解脱,舍不得,放不下。”云静默了好长时间后说道。婚姻生活11年,除去开始的两三年,她一直在自卑、自责中挣扎,因无法生育。丈夫爱她,安慰说大不了做“丁克”一族。可是,当看见人家的爸爸陪着孩子嬉戏,当听见人家的宝宝稚声稚气喊爸爸的那幸福瞬间,他眼底的落寞以及对孩子的渴望,深深煎熬着她的心。
云哭过闹过找茬过,想离婚。丈夫只一句话,“你让不让我活了?”
一切照旧……
我是伴娘,他是伴郎
小时候(记不清几岁了),我爬树摘野桑葚,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。听妈妈说摔得很重,当时我直喊肚子疼。后来去医院检查,医生没查出什么名堂,只关照若疼得厉害再来。
疼着疼着不疼了,我也慢慢忘了这事。
大学毕业后,我回了兴化,在姑姑家厂里负责检验。姑姑生了两个儿子,没盼着姑娘,所以待我比亲生的还亲。
25岁那年,我最要好的高中同学结婚,邀我当伴娘。伴郎正是军。中午一块儿吃饭,同学的妈妈说笑话,说我和军蛮般配的。我的脸当场红到脖子根。熟悉我的人都清楚,我脸皮薄,也不爱多说话。隔了几天,同学的电话追到厂里,问我有没有时间,晚上一起看电影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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